我是个本该被培养成杀人机器的疯子，她被人凌虐致死后，我穿上了他的衣服
我这个本该被反派捡回去的疯子。
结果被一个善良的蠢货捡走了。
她容忍了我所有的疯狂举动。
被剥皮拆骨的鸡和隔壁的狗等。
她依然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安慰我。
渐渐地我收起了我的爪子。
后来，她带着我进了宫，把我藏在冷宫，一藏就是八年。
直到她被人欺辱奸杀。
我这个被她藏了八年的怪物，换上了她的衣裙。
第一次踏出了冷宫。
......
【仁者，人人心德也，心德就是良心，良心即天理，乃推己及人意也，所以仁字，从二人相处，因为人不能离群而独存...】
我用力地敲打着头：「你吵死了，能不能闭嘴？你烦了我十几年了！」
系统：【等你什么时候变成正常人，不在整天想着发疯杀人为止。】
「你有病吧，别人的系统都是女主男主什么的，而你却是每天在我脑子里念叨着这些破玩意，让我不要发疯杀人。」
系统：【那你做的到吗？如果我不在，或者她不在。】
「呵！为什么还不回来！人呢？她人呢？」
我突然发疯般到处打砸着东西。
早已四壁全空的屋子里，连墙壁上都是我指甲的痕迹。
我坑坑洼洼裂开的指甲，手指正紧紧抓挠着墙壁：「我饿了！她人呢？为什么还不回来？姐姐...她为什么还不回来！！」
系统惊恐焦急道：【你别发疯了，小声点，虽然这里是冷宫，但你这样肯定会引来人的，到时候死的不仅是你，还有夏颜！】
我最终停下了声音，只是手指仍在无声地抓挠着。
等了很久很久，直到天黑了很久。
她从来不会丢下我这么久，因为她实在很烦人！
我真的很饿。
我换上夏颜替换的宫女服。
终于第一次走出这个我待了八年的冷宫。
我模仿着她们的样子低垂着头走在不熟悉的宫道上，我寻着记忆中她跟我说过的她当值的地方，不习惯身上的衣服鞋子，歪歪扭扭地朝那边走了过去。
「快快快，赶紧找个地方埋了，真是晦气，不禁玩，一下子就死了。」
「反正跟我们没有关系，只需要记住，玩死她的是六王爷。」
「对对对，跟我们没有关系！」
我躲在暗处看到席子卷着的人露出一只手，上面带着条熟悉的手链。
那是我说捡到的，然后送给了她，她很开心一直戴到现在。
其实也不算是捡的，只是当时戴着它的人还没死罢了。
那是被强盗打劫杀害的富商一家。
我拿走链子后也没管还没死的人，如果不是系统一直在威胁着电我，我会再上去用石头给没死的人来几下。
我语气平淡地问系统：「她是死了吗？」
【......】
它虽然没有说话，但我知道了她死了。
「我早说过，她的好心善良会害死她，就像她非要把我捡回来一样。」
2
我穿越了。
但又好像没有，我记不清了。
脑子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系统告诉我，我以前是个精神病，一直被关在精神病医院里，现在突然来到这，而它是来约束我的。
但在原剧情里我应该被反派带走，被培养成一个受控制的杀人不眨眼的机器，除了主人，看谁不顺眼都会虐杀。
只是在我应该被反派捡回去的时候，我被夏颜捡到了。
她把我带到她破烂不堪的小茅房里，笑着跟我说从今往后我就是她妹妹了，她告诉我她也无父无母，是个孤儿。
我当时只是不屑的躺上了她的床睡了起来。
我把她养了很久的老母鸡剥皮拆骨，她回来后只是摸了摸我的头，然后拎着血淋淋的鸡去处理最后煲了汤。
还把隔壁的养的狗也偷来剥皮肢解，她回来看到满地的血和残肢愣了愣，然后继续摸了摸我的头，拎着我砍下来的狗头去隔壁赔罪，她把她一个月的工钱都赔给了他们。
回来后接过我处理好的狗肉沉默地去了厨房。
之后一个月我们都是吃的野菜，没有半点肉沫，只有我偶尔能吃到她特意给我买的馒头。
她被选上进宫当宫女后很高兴，因为那能赚更多钱，年龄到了还能被放出宫。
我以为她进宫了，我终于可以露出自己的爪牙不用收敛，没想到她竟这么大胆带上了我。
把我藏在冷宫偏僻的角落里，一藏就是八年。
我记住了那两人的样子。
等他们走后我去把他们填起来的地方重新挖开，卷着席子，我把她的尸体拖回了冷宫。
我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她冰冷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她的下体全是血，浑身都是被凌虐的伤痕和青紫，两条手臂被一寸寸打碎了骨头，扭曲地怂拉在两侧，脑袋上还有几个磕出来的血洞。
【你应该把她埋了，入土为安。】系统还是冰冷的语气，只是里面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可惜。
「我只是让她看看做个好人的下场，还不如像我一样做个疯子。」
「她总是告诉我不要发疯，不要杀人，要当个普通人。」
「可现在是我这个疯子给她收尸，给她报仇。」
【你想干什么？！夏颜不在还有我呢？你忘了只要你杀人就会受到惩罚，你应该赶紧出宫去，当个普通人过一辈子，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希望！】
我走到树下，无情地挖着洞，声音冰冷道：
「不可能，她死了，你又算什么东西？」
我把她埋好后，拿出她曾经给我的皇宫的地图。
记住之后把它烧掉然后去睡觉了。
3
第二天我穿上宫女的衣服，混在一些打杂洒扫的宫女里。
都不用我打听任何问题，她们就八卦地什么都说了。
「听说翠云宫的宫女夏颜，被六王爷看上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。」
「被六王爷看上带走的哪能有命回来，他哪次进宫不得丢一两个宫女，但他是圣上的亲弟弟，连圣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没有人会管的。」
「可我听说夏颜是被翠云宫的大宫女设计送给六王爷的？」
「嘘，小声点，谁让夏颜平白招了太子另眼相待，背地里因为嫉妒欺负她的宫女不少，最狠的就数翠云宫大宫女月棠了。」
月棠，翠云宫。
我记住了这两个名字。
当晚。
心情不错没有了碍眼的人在身边的月棠，哼着歌进了自己房间。
她关上门的一瞬间，我抄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朝她背上打了过去。
她惨叫一声。
我快速过去捂住了她的嘴。
骑在她身上，抓着她的头发，一下一下地重重地往地上砸，很快她的头就开始直冒血，嘴里被我塞了一块布，只听到呜呜声。
先是在骂，然后才开始求饶。
我狠狠地抽了好几巴掌，直到把手打累了。
我扯下她嘴里的布。
她肿胀的脸只能含糊不清地跟我求饶着，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。
「为什么要害夏颜？」
我自顾自地说道：「她曾经很高兴地告诉我她交了一个好朋友，叫月棠，后来她升为大宫女，她很替她高兴，还用攒了很久的钱，托人买了支很好看的发簪送给她，这个月棠就是你吧？」
「...是...你是...谁？」
「我是谁？我是被她藏起来的怪物...哦，这个就是她送你的发簪吧，我看到过...」我从她的头上摘下了那支精美的发簪。
细细端量后，一抬手重重地插进了她的喉咙，语气狠狠地说：「我问她要，她第一次为了你跟我生气！虽然后面她又给我买了更好的，但是，你是什么东西？！」
之后，随着她断气。
我也跟着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。
太久没有被惩罚我都要不适应了。
好一会我适应了系统的电击疼痛，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我从她房间找到了一把剪刀。
然后我把发簪随意擦了擦收了起来，坐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给她剥着皮。
而她已经死了，系统也没有必要再惩罚我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我第一次做却很熟练，像是已经杀了很多人一样。
真是奇怪。
我在精神病院被关着，来到这里后又被夏颜看着，除了一些动物，我还没杀过人呢。
很快我就剥下来一张完整的人皮，随便折叠了一下把它放到一边。
我把剩下的红色人形用准备好的刀肢解好，扔进了宫里面的大粪池里。
然后拎着人皮回了冷宫。
随手把它扔在埋夏颜的地方，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道：「姐姐，我把你最好的朋友给你带来了。」
没有人回答，我疯魔地低声嗤笑。
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你不是跟她一样最爱念叨我吗？」
系统：【...我的惩罚对你也约束不了，我说什么有用吗？】
「那你就不要在我解决他们的时候出来捣乱。」
【该惩罚还是会惩罚，我不管对你有没有效。】
我依然选择无视它的话。
第二天照常混在那些宫女里，想找到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。
其实我早就察觉了，很长一段时间她回来都低着头，没有再笑着，还藏起了满身的淤青。
我问她：「被欺负了？你让我出去帮你教训那些人。」
「宁宁，我跟你说过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杀人解决的，知道吗？」她虽满身疲惫，但还是笑着摸着我的头，给了我一块小糕点让我到一边吃去。
然后她自己去给我准备晚饭。
我不懂，我也没说是要杀人啊！
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会杀他们，好像从看到我的第一眼开始就是这么认为的。
4
「好可怕啊！听说月棠姐姐突然不见了，可是她房间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丢。」
「而且有人昨晚看到，有个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子偷偷进她的房间，月棠姐姐进去后传来一声惨叫，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」
我凑过去紧张地问道：「那她没有去敲门问一下吗？」
那宫女支支吾吾的，半响叹了口气道：「自从月棠升做大宫女后就不我们这些小宫女放在眼里，稍有不慎惹到她就是一阵打骂，也就夏颜还傻乎乎把她当朋友，后来她被其他宫女欺负都是月棠授意的。」
「都是被月棠打骂过的宫女，谁愿意大晚上的去触她这个眉头，给自己找不痛快，平白讨一顿打。」
我阴鸷地扬起无声的笑容。
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冷硬的男声：「没事做了吗？让你们在这说什么鬼故事？」
我跟着她们颤颤巍巍的跪下：「参见摄政王。」
「起来吧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」
我跟着她们起来。
抬眼看到了这个摄政王。
他眉目俊郎身材高大，眼神里带着化不开的寒意。
我对上他眼睛的一瞬间，浑身一颤，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掉进了冰窖一样寒冷。
莫名地我居然害怕这个素未谋面的摄政王。
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畏惧。
我跟着那些宫女离开这里，跟他擦身而过间，听到他小声朝我说了句话。
「你身上有血腥味。」
我心里一激灵，当没有听到快步走远了。
这时候沉默许久的系统突然出声了：【不想死的话，离他远一点，别白费夏颜的一番功夫。】
我问它：「他是谁？我为什么要离他远点？」
【他就是原本要把你带走的反派，他带你走你不会死，只是会成为他的人形杀器罢了。】
我耸了耸肩膀道：「那还是算了，我喜欢自由。」
我找到了那些曾经欺负过夏颜的宫女。
就是有点麻烦，她们不像月棠一样有自己的房间，她们都是跟其她宫女混住在一起的。
「谢谢你啊，这么晚陪我当值，我怕黑还陪我一起出来上茅房。」
「对了，你叫什么？是哪个宫的宫女来着？」
她自顾自地往前走，边走边问道。
我淡淡地回答她：「我是翠云宫的宫女，夏宁。」
我算了算地方差不多了。
然后一脚从后面狠狠地把她踹到地上，快速上前把她的脸按在地上。
掏出块布塞进她嘴巴里。
我把脚踩到她身上，不让她乱动。
然后慢条斯理地翻找着荷包，上面绣着我的名字还有一个小猫图案，这是夏颜非要给我绣的。
我跟她说我又不出门，你给我这个有什么用。
但她还是执着地给我绣完然后给我挂上，里面偶尔给我放点碎银子，一些好看的小石头还有小饰品。
我翻出了一个小针线包，拿出来一针一针地往身下的宫女身上扎。
她疼地直抖却叫不出声来，她想挣扎却被我用力按住。
我把全部扎进去的针又重新拔了出来，然后又继续扎，把她全身上下都扎了个遍，这时候她浑身是血冷汗直流，还有阵阵尿骚味。
我嫌弃地从她身上下来，把她嘴上的布扯了下来。
「真没用，也就这点胆子，居然被这种东西欺负，真是没用。」
5
「喂！把衣服全脱了，自己在这上面滚几个来回我就放你走。」
她旁边的地上被我插了不少针。
而她也明显感觉到不对劲，哭的稀里糊涂地像我求饶：「我错了，求求你放过我吧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」
我捏起她的脸转向我：「知道我是谁吗？就知道错了？」
「夏...你叫...夏宁，那你肯定是...为了夏颜来的...我知道错了，我不应该跟着她们一起欺负夏颜的。」
我站起来居高临下，毫无感情的说：「我刚刚已经说过了，你滚完我就放你走，还是说你想跟我多待一会？」
「滚..我滚！」
她咬牙回道。
然后起身抖着手脱衣服。
过了片刻，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嘶哑的惨叫声。
我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。
问系统：「这次我没杀人，你就惩罚不了我了吧。」
系统没有搭理我。
我不在意地笑了一下。
本来我也没打算杀这几个宫女，但是折磨着玩一下倒是可以。
毕竟她们一直在跟夏颜玩这种扎针游戏。
我经常在她身上各处看到这些针孔，我问她，她只说是不小心干活的时候扎到的。
不小心怎么可能扎到穿着衣服的地方？
思绪回来，看她滚完我正要走。
我又返了回去，吓了她一大跳，差点又要跪下来哭得喊娘了。
我过去掐着她的脖子低声威胁道：「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，对吧？我随时都能找到你，如果不想像月棠那样彻底消失，就给我把嘴闭紧。」
「听懂了吗？」
「懂...懂了。」
万一把其他宫女吓跑，那我找谁啊？
我看着身上已经穿了两天没有换洗的宫女服，我又偷偷潜进低等宫女的屋子，偷了两套跟我身高差不多的衣服。
没想到这么晚她们还没睡，我仔细看了一下。
哦豁，这不巧了吗？
刚好都是我查到的那些欺负夏颜的宫女，各种抱团念叨着害怕。
「怎么办？已经有两个人浑身伤地回来，但她们却什么都不肯说，只说是不小心摔的。」
「那伤怎么看都不像是摔的，明明就是...可是那人也太嚣张了吧？这可是皇宫，她怎么敢的？」
「连月棠姐姐都不见了，你说她敢不敢，不过我们就待在一起，我就不信我们几个人一起对付不了她。」
哦，那就希望你们能一辈子待在一起。
她们以为她们待在一起我就动不了她们了？
我冷哼一声抱着衣服转身就走了。
走到一半我就发现了我被人跟着。
也是奇怪，我一个无名无姓没有身份，不起眼的人居然还能被人盯上。
我不在意地绕了几圈把人甩开了。
然后回了冷宫思考着最重要的一个人。
六王爷沈从霖。
6
「宁宁，你...」
我抬手把她递过来饭菜打翻在地。
把这里仅剩的一张桌子也给踹翻，我黑着脸问她：「你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？你让我不要出去只待在这里，你却连最基本的每天过来都忘了时间吗？」
「那就让我出去跟你一起去当宫女，你既然答应我了却没有做到...」
我刚跑了几步就被夏颜抱住了腰：「宁宁，你冷静一点，我不让你出去不是因为害怕你会伤害别人，而是...而是...」
她只是把我抱着怀里不停轻拍安抚着，但还是没有把那句话说完。
我不想知道原因，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发疯吧。
她把我拉了回去坐下，扶起被我弄翻的桌子，又给我重新准备了一份晚饭。
她坐在一旁看着我吃，犹豫了一下对我说：「...我今天被六王爷...看上为难，是太子殿下帮我解了围，帮了他点小忙所以就晚来了，宁宁，对不起啊。」
「为什么要道歉？跟我有什么关系。」
我随便扒拉了几口就丢下碗，上床闭眼睡觉了。
听到她走到我床边，低声说话：「宁宁，宫里面真的很危险，再等等，再过一年我们就能出宫了，到时候我们做点小营生，找个喜欢的地方定居...」
太子，六王爷。
夏颜只差一年就能出宫了，而我也能离开这个关了我八年的冷宫，虽然我想要出去的话谁也拦不住。
六王爷，沈从霖。
他就是一个闲散王爷，烧杀抢掠、强抢民女的事就没少干，只要犯得的不是特别大的事上面都会选择看不到。
何况他是太后的老来子，跟皇帝的年纪差了十岁，太后当眼珠子似护着，就是皇帝都不敢在她面前说一句沈从霖不好的话。
他每个月回好几次皇宫也都是为了去看望太后，他回宫的时间虽然不定，但是十天之后就是太后寿辰，以太后对他的宠爱，他就算是腿瘸了爬也得爬过来。
到时候人多，乱起来死个王爷也没什么吧。
【沈从霖没有那么容易被你杀，他死了你以为能出得了这个皇宫？】
「说起来我们都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，我以为夏颜死了，你比我还要生气，现在却劝我别动手。」
「虽然你一直劝诫我、惩罚我不让我杀人，但我觉得比起这你更想让我死，换句话说就是...你很讨厌我？」
【......】
【等你死了，就知道为什么了。】
我嗤笑一声：「那我偏不死呢？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会死。」
系统嘲讽道：【以你这作死下去，不是早晚的事？】
我没管它阴阳怪气，为了能光明正大进太后寿宴，我从一个毫无身份的宫女刷成翠云宫纯妃身边的大宫女。
所以，月棠我杀的挺对的。
刚好给我挪个位。
而我也在这几天见到那位太子殿下，他倒是有几分念着夏颜的，可惜是个像夏颜一样善良的傻子。
所以摄政王这个反派才能在最后杀了所有人。
「夏宁姑娘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来给我送点心？这大晚上的就算是宫里面也不安全啊！」
我拎着食盒笑容满面地递给他：「有点事多忙了会，今日纯妃娘娘身体不舒服，准备好的饭菜全部没有动，我就想到这么晚还在当值的杨明侍卫，你肯定饿了吧。」
「饿饿饿，我饿！」
他抢过食盒，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就打开食盒吃了起来。
我笑意更深：「饿就好，另一位也等你很久了。」
「谁？谁等...」
话还没说完他就直直地倒了下去。
「当然是你的另一位好兄弟了。」
这边本就偏僻，而且离冷宫近，我特地选这么晚的时间过来的。
我拖着他一步一步往冷宫走去。
上次盯着我的人还是没有放弃，但是只要他不阻止我，随便他打什么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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